上篇說到仇富、仇官,可謂“仇內”;仇洋、仇美、仇日等,可謂“仇外”;義猶未盡。
仇內與仇外之間各有一個關節點,分別在“冨”和“洋”上。
首先,既冨且洋者,或對洋貿易而冨、或替洋貿易而冨、或留洋學成而冨、或冨而越洋移民。如果所仇的是這類人,其表現為既仇外,又仇內。
此外,有冨而不洋的。以此為仇者,其表現為仇內不仇外。
還有洋而不冨的。仇此者,其表現為仇外不仇內。
最後有既不冨又不洋的,都是地道的草根百姓。誰能仇他們?
觀孔氏近年言論,既不仇冨、也不仇官;但仇洋、仇美、仇日,純屬仇外。其自定知識角色是不洋,自定語言角色是不冨。仿佛不同政見,依稀草根良民,帶點普羅大眾,絕無小資色彩。總而言之四不像:作為大學教授,一非政客,二非草根,三非普羅,四非小資。
任教北大中文系,知識應當通古今、明中西,說話應當講道理、擺事實,措辭應當兼文質、有邏輯,態度應當能包容、不失禮。四者無一遂,卻能挺到如今。
可見時下言論是相當自由滴,社會是相當寬容滴,大學是泥沙俱下滴,網絡是善惡並存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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